意思?
张越一瞬间呆住了,但细细一想便眼睛大亮。国子监都是古板道学最讲礼仪的文官,等闲不会买武官的帐,因此能让一位堂堂司业特意照顾顾彬的人屈指可数,就是杨士奇也未必有这样的面子。而千里迢迢只托人带这样一句简简单单的话,除了皇太孙朱瞻基还会有何人?如此说来,朱棣竟是在看完他那几份书札之后,让人誊抄了送给朱瞻基?
等到将顾彬送出门,满心兴奋的张越用冷水擦了一把脸,这才把心头激荡压了下去,知道自己这次没有白白冒险。惦记着房陵的事情,他当下便决定先走一趟孙家找孙翰,然后再一起去房家探视。
虽然孙翰的父亲乃是次子不能袭爵,但终究蒙恩授佥书之职,于是到北京之后就在松树胡同置下了一座大宅子。由于孙家和张家已经是铁板钉钉的姻亲,因此门房一听张越报名就将他请了进去。然而,孙家父子这一日正在宫中当值,恰巧不在,孙翰的母亲刘氏便亲自见了张越,待得知是问房家事,她虽有心帮忙,但甚至还不如张越了解的多。
房陵在张越婚前刚刚到北京,张越又一向知道他的父兄乃是自私自利的人,因此从未去过房家,此时只得询问房家大宅的地址。刘氏一时半会解释不清,忙吩咐了一个管事媳妇带着张越去外头,不多时便找到了一个去过房家的跟班,使他给张越带路。
从孙家告辞出来,张越便由着那人带路。出乎他的意料,房家并不是住在权贵云集的西城,而是在什刹海东边的魏家胡同住。那附近倒是有些高门大院,但大门牌楼上俱不曾写有官职,都只是有钱的殷实人家。这一户户寻过来,即使带着向导,他仍是一番好找。
那跟班乃是个话痨,一面带张越等人找地方,一面口中唠叨说:“房少爷的祖父富昌伯靖难时降了皇上,和咱家去世的老太爷曾经并肩守过通州,所以两家的交情很好。不过,咱家老爷虽说不能袭爵,但终究只有少爷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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