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冬云劝温妃该去应个景,毕竟尊卑有别,温妃不情不愿地走了,却给惠嫔有机会单独和觉禅氏说说话,而温妃一走觉禅氏就软下去,懒懒地半躺着,看也不看惠嫔一眼。
“难道你还记着当日我说的那些话,心里记恨着?不过是气极了随口说的,你的心胸未免太小了。”惠嫔在床边一坐,硬是凑到她眼前,皮笑肉不笑地说,“你真是有福气,儿子都生了,昨晚我没瞧见,光听说就心惊肉跳,这要是有个闪失,郭络罗氏千刀万剐也赔不回皇子啊。”
觉禅氏朝她清冷地一笑:“娘娘坐坐就走吧,产房里太秽浊,小心玷污了您的福气,至于昨晚的事,臣妾已经不记得了。”
惠嫔也闻到她身上还残存的血腥气息,皱眉朝后退了退,摇头说:“你不记得了,但郭络罗氏可要因此丧命,还是你厉害,不是说谁笑到最后谁才是赢家么。”
觉禅氏不为所动,冷冷道:“臣妾从未笑过,又怎会笑到最后。娘娘还有别的事吗?”
“郭贵人……”
“她活该。”觉禅氏双眼黯然,是身体未复原的关系,又或是对眼前这个人毫无兴趣,不过却大方地与她四目相对,“娘娘保重,可别有一天,也有人像臣妾这样说您,活该。”
“你!”惠嫔霍然起身要发作,却听见温妃嚷嚷着进来了,她立刻收敛情绪不做声,之后温妃叽叽喳喳地说些话,觉禅氏倒还客气地应付,再后来温妃要走她也不能再留下,离开时回眸看了眼觉禅氏,见她看淡一切的安逸神态,心中愤恨,却又无计可施。
那之后几天,因太后下旨让郭贵人在翊坤宫静养,宜嫔更将翊坤宫大门紧闭,谁也不得随意出入,因此里头到底什么光景,谁也看不见。而皇帝定在二月二十一离宫,只看到那之前的日子德嫔在乾清宫进进出出,听说此行一切随行所需之物,都是她亲自打点,众人嫉妒之余,也感慨她的能干,毕竟不是小事,并非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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