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其然,手指上有多少针眼。西侧间的炕上,放着一件尚未缝完的细布中衣。初瑜是个外柔内刚的姓子,认准了什么事,就是曹颙劝也只是听过就罢了。
自打嫁过来后,曹颙的贴身物件她都是亲手缝制的。她自幼锦衣玉食,长大了学女红也不过是绣个帕子荷包的消遣消遣时间。曹颙不愿她辛苦,劝了好几次,她都是这个样子,只笑着听着,过后等曹颙出去当差,就又在家里摆弄这些个。
曹颙无奈地摇了摇头,换了衣裳后,叫翠儿取棉纱过来。他将初瑜拉到炕边坐了,先用湿帕子将她右手的几个手指头擦拭干净,又用棉纱缠好,最后自针线盒里寻了线系好。
初瑜望着五个被包的严严实实得手指头,不由得苦了小脸,歪着头满是祈求地望着曹颙。
曹颙只做未见,叫人摆饭,又特意吩咐给郡主准备调羹。喜云与喜彩都笑嘻嘻地去了,珠儿与翠儿见着大爷待郡主这般温柔体贴,心中说不出是嫉还是羡。
次曰,曹颙到户部,就听主事傅显功与彭铸提到李相卧病之事。他们所说的李相,就是文渊阁大学士李光地。
李光地是康熙九年的进士,自翰林做起,累官至大学士,被人称为“官场不倒翁”。虽然他行事低调,近些年来潜心理学,但是却丝毫不减其在官场上的影响。他的门生故旧,虽不能说是遍及朝野,但是做到都抚尚书的大有人在。
又是生病?曹颙听着微微皱眉,不过想到李光地已经是七旬老人,也就不足为奇。
因都是年底年初忙,眼下司里实在是清闲得不行,只有各省文武乡会试支供这块需要盯着些。曹颙实在无聊,就随意找了本书,翻看起来。
好不容易挨到中午,曹颙收拾收拾,打算对其他人说声,手头办完差事的可以下家去,就见察德过来:“大人,方才贵府长随托人传口信,说是有急事,请您赶紧回去呢!”
户部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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