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吕良辕被喝声惊醒,身旁彭中轩人已不见,遂穿窗而出,瞟目四望,屋面静寂如常,毫无变故痕迹,而前厅却传来话声。
进得厅来,彭中轩好端端地站在厅里,正与一五旬老者答话,心头本已松驰。突然,榻上老者长须入目惊心,凝神注目,谁说不是,竟是自己多日寻找未遇的父亲,不想伤重于此,不由魂散魄飞,一声惊呼“爹爹”尚未出口,人已耸起扑上。
吕良辕进厅采,只不过眨眼工夫,除彭中轩外,宫行民夫妇均因急友之伤,眼看有一线生机,未曾留神,突觉身影扑倒,为护吕大哥伤重之体,宫行民此刻已使足十成功力,横掌切削,蓦听“爹爹”的娇呼,就知又系误会,然咫尺之隔,掌出已沾身,欲撤身抽掌,已然不及,惊得冷汗直冒。
扑身的吕良辕,大已急痛攻心,哪还防范有变,掌到劲风迫人,脱身无望,忽的左手似被引力牵动,无意中足下踏出“迷踪回旋步”,滴溜溜一转身,人已横出数尺,左臂被轩哥哥轻握其中,心知方才引力必系轩哥哥所发无疑。但父亲伤重昏迷榻上,却不能不管,再次挣扎欲前,手臂突然一紧,听轩哥哥说道:“伯父被掌力震伤,虽一时昏迷不醒,却不甚严重,因刚才被我拍过胸前数处要穴,不可轻碰,盼能对愚兄略加信任,且放宽心。”
吕良辕与轩哥哥多日相处,已深具信心,闻言并无大疑,心已稍宽,但爹爹昏睡榻上,四角仍有血丝,面色惨白如纸,芳心不由一阵绞痛,轻轻挣脱手臂,缓缓移步榻前,热泪扑簌簌地流了满脸。
彭中轩从辕妹惊呼声中,已自意出榻上老者,当为辕妹追踪寻觅的父亲,故谎言实慰,暂止其悲痛,即回身就请宫行民,提笔列方,进城购药,并再三叮嘱需七钱百年人参,始能发挥药效。若无此物,则吕前辈实难望痊愈。
此事刻不容缓,宫行民正欲起行,彭中轩倏的将手微摇,拧目凝神道:“正南方现有一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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