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香轻嗯点头，道：“奴是神通境五重妖将，奴在龙源大泽，相比不强。”
“我记得你说过，人鱼族的寿命不长，所以强者相比为少。”蚌尊说道。
“是的，人鱼族的寿命比人族还少，所以修成帅阶的不多。”含香回答。
“人鱼族有过妖圣和妖尊大圣吗？”蚌尊问道。
“妖圣有过，据奴所知，三千年前吾族有过四位妖圣，其中最强者六重，但在一场大混战中陨落，至于妖尊大圣，远古可能有过。”含香回答。
蚌尊点头，暗思人鱼族既然有过六重妖圣，自然属于天生异禀的妖修种族，自己获得了‘云梦天珠’，依照青袍长老所言，自然是越早入修越好。
寻思之后，蚌尊又问道：“你在流云岛，属于什么地位？与云澜圣君有关吗？”
“流云岛是云澜圣君的属地，奴的人鱼族附属黑蛟族，奴在流云岛属于吾族尊奉上族的部属。”含香回答。
蚌尊明白点头，他知道妖域的情形类似草原民族，大部族统治小部族，军队的组成是各个大小部族，按人口比例出人。
“含香，云澜圣君找过我，说金果找上了他，暴怒的差点灭杀云澜圣君，所以我无法让你们托庇云澜圣君。”蚌尊说道。
“圣君与云澜圣上的关系很好吗？”含香轻语问道。
蚌尊微笑摇头，道：“云澜圣君对我的态度中庸，既不愿得罪，也忌讳友好，他曾经说过最好永远不见，但我若有小事求他，他八成会接受。”
“大人所修的天凰鼎，确实令修者生畏，看不见摸不着的敌人，再强也对付不得。”含香轻语评说。
蚌尊一笑，忽凝视了含香，温和道：“含香，你愿意与我结成妖契，携手求得长生吗？”
啊？含香惊怔失声，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了蚌尊，两者对视了一会儿，含香才略显失措的轻语：“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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