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传说，他们诞生的时间比黑白无常还要早上一些。
范无救脸色一沉，沉声道：“何意？”
马面开口，遥指陈长生，“大恶之人，不可流落世间。可允许其进入地狱，受刑罚之苦。这个事情，一棵阴槐已经通禀过判官，希望度此人入地府。如今你们的行径，却是更改掉了这一点。”
范无救嘿嘿一笑，冷声斥道：“你说恶就是恶了？”
牛头沉声道：“大家同为鬼神，这一次的事情也算是帮助你们两位，莫要不识抬举。由我们出手，你也好省了这麻烦。违背规则的话，你们知道会是什么代价。”
范无救冷笑，双手悄然握拳，“我今天就看你能把我怎么样。”
牛头冲马面点头，“既然如此，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。这事情判官会完全知晓，到时必然必会审判尔等。到了那时，可就别怪我们没有阻拦你了。”
范无救眼神冰冷，做这个事情本来就很麻烦。
地府的鬼神可不就他们两个，牛头马面同样是鬼神。
谢必安眼神闪烁，忽地冷笑道：“大家都是人世间的人所成为鬼神的而已，我等在人世间有眷恋。尔等难道就没有吗？”
牛头摇头，“不曾有，我等成为无常鬼早已千百年，何来牵挂？”
谢必安看向马面，“你能说你没有吗？”
马面迟疑，久久不语。
谢必安冷笑，“我这一次自地府出来，你真当我什么都没有做过吗？尔等两位曾经做过一些事情，自觉丢人，入了那地府，甘愿要这丑陋不堪的面目示人，也不想让人世间的亲属看到自己的模样。这就是你们的做法，牛头，不过是姓牛罢了，马面，也自是姓马。”
马面沉默，他们成为鬼神和谢必安、范无救是不一样的。
谢必安和范无救那是因为阎王爷欣赏，这才成了鬼神，属于无常鬼之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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