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凌没有吭声，他从玉鼎真人的目光中，看到过那道光，虽然只是眼眸中的留影，却差一点让他身死道消。
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的留影，都如此的厉害，当年看到那道光的人，又怎么能够存活的下去。
“那道光是什么？”
“属下也不知道那道光是什么，实在是太可怕了。当年属下之所以能够逃出来，一来是因为属下的视力不好，这二来就是以最快的速度钻入了九天息壤之下。”
“可就是这样，属下也昏死了过去，当属下清醒过来的时候，整个玉虚宫内，已经么有了半个人影。”
“都死了，就连他们的衣物，都化成了飞灰。”
“道祖也消失不见，唯有那金灯笼罩在道祖的玉榻之上。”第一妖圣说到此处，眼眸之中有些不甘的道：“这金灯名为如意金灯，乃是道祖的至宝。”
“属下一直难以攻破金灯的防御，在此地呆了十多年之后，实在是烦闷，在加上此地难以修炼，所以就离开了此地。”
“可是等属下离之后，发现自己想要回来，都变的不可能，上一次出去，属下靠的是广成子留下的八卦仙衣，可惜那仙衣本就有点残破，在庇护属下出了昆仑山之后，就被吹成了飞灰。”
“这一次之所以邀请大人同来，是因为属下已经算准，那金灯的法力应该耗尽。”
方凌静静的听着第一妖圣的诉说，他心中的疑惑，伴随着这诉说不但没有减少，甚至还增多了不少。
究竟发生了什么？为什么连作为道祖元始，都身死道消，那道光。又究竟是何物。
一个个念头，在方凌的心头闪动，他沉吟了好一会。这才道：“你从这里出去到现在，一共多少年了？”
“不到一万年。不过属下不知道，自己究竟沉睡了多久。”第一妖圣的眼眸中，露出了一丝的迷茫。
很显然，他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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