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坐下一口一口的喝，电视机也打开了，放着吵吵闹闹的广告。
叶蓁蓁关上门走进来斜睨某人一眼，淡淡道：“茶喝完了？”
“没呢。”楚然举着茶杯往嘴里倒，又挥手赶她，“挡着电视了。你去忙你的吧，正好我看着小白，你快去洗个澡。”
叶蓁蓁似笑非笑看着他，楚然权当看不见。
行，洗就洗，不信她洗完他还有脸皮留在这里。
十五分钟后叶蓁蓁从浴室里出来，一看沙发上还矗立着某人，冷笑：“你脸皮挺厚的啊。”
楚然嬉皮笑脸：“是么？”
叶蓁蓁正要说话，小白从沙发上下来，颠颠跑到叶蓁蓁面前，抱着她的腿：“妈妈，去帮我洗澡。”
“好，我去给你找衣服。”叶蓁蓁牵着她往浴室里走，小白回头冲楚然比了个ok的手势。
浴室里小白直接说：“妈妈，今晚让爸爸留下来，别赶他走。”
叶蓁蓁给他脱衣服的手一顿：“他让你这么说的？”
“不是。”
“别骗我，我是你妈。你一心虚就不敢看我。”
小白红了红眼眶：“那你还让他走吗？”
叶蓁蓁抿着嘴角不答，手里动作不停，脱了她的衣服把她放进浴缸里，暖暖的手水浇到她身上，叶蓁蓁问：“舒服吗？”
小白点头。过了一会儿又说：“别让他走好不好？”
叶蓁蓁定定看着她的眼睛，又大又亮，都能从她的眼珠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了，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，看起来有些吓人，她收了收表情，嘴角扯起一抹笑，让自己看起来不凶。
“这里没有地方给他睡，他不回家，睡哪里，嗯？”
小白抹了一把脸上的水：“可以让他和我们睡一起啊？我不占地方，而且*那么大，妈妈好不好？”
叶蓁蓁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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