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让族长难做,本来一开始斗蛊的时候柳阿姨就和我们将话说到位了,如今这么说只是为了惩罚癞头。
“不报警也行,李爽死了,李爽的爸爸死了,到头来,就这么便宜了癞头?”我语气不好。
癞头却急了:“你们还想怎么样?你们不是把我……”
他似乎察觉出不对劲,连忙停住。
方白接过话来:“我们把你怎么了?”
“癞头,他们把你怎么了?”这时癞头的娘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,疑惑的问。
我恍然,当娘的最熟悉自己的儿子,这癞头的娘没有怀疑是不可能的。
却听癞头有些慌张,咬了咬牙:“能怎么?我说错话了,这群人我都不认识的。”
“那就是了。”我抱着手,“我也不想干什么,就是在村子里立两座墓碑,然后你每年祭拜,李爽的爸爸的尸体,你也要交出来,呵呵,人死了,你是弄到哪里去了?”
癞头啐了一口:“曾瑶,你厉害,还有方白,我不会饶了你们的,我答应你们,男子汉能屈能伸,这次我栽了,下次栽的就是你们!”
我摇头:“哪次栽的不是你?”
癞头出乎意料的没有还嘴,事情了解了,去的也就快了,癞头将李爽的爸爸的尸体拿了出来,惨烈程度不堪入目,李爽的妈妈和弟弟千恩万谢。回了柳家,我们收了阵法,李爽的爸爸明显清醒了,对着我叩头,随后那蛇尾手开始脱落,断臂的地方慢慢长出新的手,最后他带着笑意慢慢消失了。
我和方白对视一笑,癞头倒是按照我们的程序进行,这十分的诡异,但是清清却很高兴,因为癞头拿出了另一只金刚蛊,那就意味着小剑可以见光了。
解决了苗族的事情,我们回T市的计划也提上了行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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