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陈道长教我说的。”郝彤也笑着说道,“他说自己是奉苏百户之命试制炸药,但此事不可声张,所以就以天雷之说来搪塞官差。只是不知道韩知县会不会相信了。”
苏昊道:“韩知县是个明白人,这种说辞瞒不过他的,回头我去县衙向他解释就行了。我们是军队,试制炸药也是内部的事情,县衙不会干涉的。对了,现场炸成什么样子了,陈道长在什么地方,事情是怎么发生的?”
“苏百户,我带你去看看吧,陈道长也在那边,具体情况你问他便知。”郝彤说道。
苏昊随着郝彤绕过一个小土坡,来到了拨给陈观鱼作为实验场地的那片小空场。走到跟前一看,苏昊还真是吓了一大跳。只见地上一片狼藉,原来的木头棚子已经不翼而飞了,烧焦的木头碎片飞了满地,有些东西甚至飞到了几十步开外。在爆炸的垓心,是一个二尺来深、直径一丈有余的大土坑,底下的红土都变成了焦炭的模样。
也亏了苏昊事先有预见,没有让陈观鱼呆在清都观的家中做实验,否则这一场爆炸,足够把清都观给夷平了。
“陈观鱼呢?”苏昊四顾问道。
话音未落,陈观鱼就从一旁跑过来了,身后还跑着邓奎以及几名士兵。陈观鱼一边跑一边嚷道:“苏师爷,老道我在这呢。苏师爷,你可回来了,老道我还以为此生见不着你了呢。”
“老陈,你没事吧?”苏昊看着陈观鱼,关切地问道。
说陈观鱼没事,那是不可能的,只见他的头发已经被烧焦了一半,脸上、身上都是黑乎乎的,身上的道袍成了乞丐装,百孔千疮,还沾了一些血迹。既然何本澄说现场没有其他人受伤,那这血迹只能来自于陈观鱼自己了。
除了外观上的狼狈之外,陈观鱼的精神状态也明显有些不对,可以看出是那种受了极大惊吓之后的亢奋状态。他连跑带颠地冲到苏昊面前,手舞足蹈地说道:“苏师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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