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问道,他朝着黑袍男人使了个眼色。
幸亏我们后面房子比较多,秦淮拉着我从后面的小路往后撤,那黑袍男人试探着往前走,见房子后面没人,便又回到虹姐身边,我本以为这是梦境,看不见我们几个人,这不是我弟弟自己的梦境吗?
秦淮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,道:“这不仅仅的是梦那么简单,这里是平行空间,他们是可以看到我们的,而且我们受伤了,出去也依然是受伤。”我恩了一声,见虹姐他们注意力在那天灯上,我们三个又悄悄的潜回去了,这一次我格外的注意,还好没在让他们发现。
虹姐将那孩子抱在手中,然后跪下来朝着那天灯拜了拜,黑袍男人从里面取出来一个黑色的坐像,离的有些远,看不清那坐像是谁,虹姐坐在地上,身后的黑袍男人开始敲木鱼,每敲一下我都觉得心跟着颤一下,虹姐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。
我有点诧异,虹姐这是在干什么,好像是某种仪式,黑袍男人敲了几下,这时候凌熠辰在后面不停的拽我胳膊,我转头发现凌熠辰满脸惊愕的看着旁边,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去,我这才发现村子里的村民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都出来了,他们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,谁和谁之间都没有交流,缓缓的从屋子里出来,站在村子中间的空地中,整齐的排列好,村民们好像仍然处于睡梦当中,他们全都是闭眼睛的。
凌熠辰看了一眼,小声说:“他们好像是被这个木鱼控制了,这根本不是木鱼,好像是蒲牢鼓,你还记不记得上次高柏铭用它抓了红禅,这东西本来就可以蛊惑人心。”
我恩了一声,这时候我看见我爸也从屋子里出来了,可他跟那些村民不同,只有他是睁着眼睛的,说明我爸并没有被蒲牢鼓控制,而且非常那个清醒,我爸从房间里走出来,却将我锁在屋子里,这才隐隐约约回忆起,似乎很小的时候是听到过这样的声音,只是当时太小了,几乎不记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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