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打不出。”
“是，李少。”
走出练功房，李凌突然想起来，自己好似还有一件事情忘记了，连忙拿出手机，拨出一串号码。
远在法国的威廉毕德浩这几天过得非常煎熬，他手机24小时充着电，为了怕错过电话，他连最爱喝的葡萄酒，都不敢喝一滴。
双眼布满血丝，威廉毕德浩盯着放在桌子上的手机，神情有些恍惚，嘴唇干涩，“我的小丑，你为什么还不给我打电话？难道，你找到了其他经纪人？不，我相信我才是最适合你的，小丑，你快点给我打电话吧。”
“叮铃铃。”
陡然，一直静静躺在桌子的手机震动了起来。
就好似被电流刺激一样，威廉毕德浩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，盯着手机上陌生号码，“一定是小丑，肯定是他。”
威廉毕德浩感觉自己此刻的心情异常激动，就好似他当年成为杀手经纪人那一刻一样。
“喂！”
“威廉毕德浩，你应该收到我完成任务的消息了吧？”
听到手机里响起的声音，威廉毕德浩差点哭出来，声音颤抖，“小丑，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。”
手机另一头的李凌微微一愣，听着威廉毕德浩带着哭腔的质问，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事，没事，我只是太激动了。”威廉毕德浩双眼放光，道：“小丑，你在哪里？我要见一面，我为了准备了一份大礼。”
“见我？恐怕最近不行。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，我过来找你？”
“再等等吧。”
“你一有时间，就要通知我，我给你准备的大礼，你绝对会喜欢。”
“嗯。”李凌轻笑一声，没想到威廉毕德浩这么看重自己，说道：“帮我查一下，有没有暗杀神圣堂成员的任务。最好是关于奎利斯特、火炮、吉奥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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