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我也就是个渝庆的小刀儿匠。”
黄老爷子显然听说过这个小地方的小社团。愣了一下才哈哈大笑:“运气不错啊……居然有这样的一脉流传了下来?”
陆文龙摇摇头:“也就是个名号而已,打击得那么严厉,我看香港也管理得严格,你们做什么营生?”这样的打听本来有些无礼,可陆文龙接着就解释:“我们也有不少弟兄,想学着看看能怎么活下去,有什么经验没有……”
黄老爷子指指这个香堂声音略微压低:“在香港……社团是可以存在的。政府也不能随意说收拾就收拾,只能尽量打压,所以改头换面是必须的,我们信堂……嗯,现在不叫信堂了。我们叫信字堆,几十年前就归到**手下,这个话说起来就长了,毕竟光靠我们这一脉要独立生存是不容易的,所以我们还得找靠山,但现在也算是独立了,只不过没了袍哥这个称号……”老爷子说起来很有点神情寡寡。
陆文龙才不关心这个:“信堂还是信字堆都不重要,总是活下来了,对吧?”
老爷子笑笑点头:“嗯,就是这个理,信堂原来就是做戏班子侍候人的,所以我们还是混这个行当,现在有两家电影公司,一家唱片公司,还有些别的公司,总之明面上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!”
陆文龙就摸下巴,十七岁的年纪,是有些青涩的软胡子了,脑子里就转个不停,也不细问人家明面之下还在做什么,就只打听弟兄们做什么,该怎么打理,怎么才能聚着不散伙,中途也顺便说说内地那些社会上的杂闻秩事,一老一少倒是都听得津津有味。
直到快俩小时以后,陆文龙才跟维克托拱手告别,老爷子送到电梯口,两位中年人陪着到大楼门外送上车,维克托才驾车送陆文龙回酒店。
维克托很好奇:“就这样?”
陆文龙转头看看人家的高楼大厦回头坐正:“就这样。”平静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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