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来，主管的科长和分管的副局长就都签字同意审批了，做好这一切之后，你以那些超生子女亲属的名义，替他们填写申请表格，然后汇合那些伪造的手续，将之编辑成档案存档，我说的对吗？”
听到刘秀的叙述后，杜玉安的情绪反而慢慢平静了下来，他长叹了一口气：“唉……刘局，我本来以为你是在诈我呢，但是听了你刚刚的话后，我便知道了，他们三个是真的招供了，否则你不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，我早就猜到他们会招供了，但是没有想到他们招供的这么快。
他们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了，全都白当了，难道他们就没有听说过那句至理名言吗？“坦白从宽、牢底坐穿，抗拒从严、回家过年。”
他们要是全都死扛着不招供，其实你们也没有办法，到了时限之后，只能把我们给放回去，但是他们全都招了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刘局，没有被你抓到之前，每次见到你去户政科翻看那些档案，我就疑神疑鬼、担惊受怕，害怕被你查出蛛丝马迹，害怕被你知道真相，害怕自己的这一生会毁了，所以，内心之中，从来都没有平静过，可是现在知道自己的这一生已经毁了的时候，内心却反而平静下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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